瘴气都弥漫出来的时候再使用。”
我们都是半信半疑,没有经过科学论证的东西,还是谨慎一点为妙,倒是老钟比较胆大,接过叶子就含在嘴里了。
葛壮偷偷问他,“老钟,你特么吃了叶子拉稀啊?”老钟白他一眼,说你懂个卵蛋球,忘记老子以前在南疆打过仗了?这老乡说的法子是对的。
葛壮嘴里嘀咕道,“你既然知道这办法,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们?”老钟说这法子是有效,能够缓解毒瘴,不过蛇形草本身也是有毒的,少弄点,这玩意含多了舌头麻麻的,会麻痹呼吸道,本地有很多毒贩,要是犯了大烟瘾,都会找这种叶子含在嘴里嚼,跟*同一个尿性,你们没试过,最好别轻易尝试。
说话间我们远远就看见山坳子下面一座隐匿的小村寨,清一色的低矮吊脚楼,歪歪斜斜地坐落在群山之间,三山环绕,被这山涧合围了起来。
赫萨大叔的家就在前面,穿过一片林子,我们沿着深山里一条沿着山壁开凿出来的羊肠小道步行下去,雨湿路滑,脚下的石头长满了青苔,一不小心就得掉到山涧下去见马克思 报道了,所以大伙走得十分小心。
这断崖小路,连转个身都困难,更别说抬担架了,小章主动请缨,提出他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