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谁知黎族祭司却做出了一个很古怪的姿势,从身边摸出了一个石头凿刻出来的尖锐石锥,在他额头上画了一个“十”字形的血纹。
与此同时,台下的黎族人则纷纷欢呼了起来,仿佛在见证什么了不起的神 迹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狂热、以及某种病态的神 圣感。
“这帮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我心中有着无数的疑问,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死死困在木头架子上的赫萨大叔,见他垂着头,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听天由命般地被挂在上面,心里就是一紧。
说到底,赫萨大叔全村人遭遇这种不幸,也有我们的一部分责任在里面,我很踌躇,如果放任他不管,会让我心里难安,可现在这种情况叫我怎么管?难不成直接冲上去救人?
那样只会把我和葛壮也搭进去,我十分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这时候,被绑在木头架上的赫萨大叔却浑身开始抽搐了起来,好似发了羊癫疯一般,脸上的肌肉在一抽一抽的,高频率地陷入抖动,就跟身体里被人装了一个小马达机器一样,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厉害,一张脸扭曲到变形,开始疯狂地嚎叫起来。
“小南瓜,他这是怎么了?”葛壮凑到我耳边低呼了一声,说这特娘的不科学,难不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