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可是研究古文字的专家,他很早就对古巴蜀国的文明有研究,而且年轻的时候常年在这边生活,当然听得懂。
何教授谦虚道,“我只能听得懂一些,他的话大意就是这个样子。”我问何教授,那你能够把我们的话翻译给他听吗?
何教授想了想,迟疑道,“我试试吧,不一定能全部翻译出来,但大致意思 不会差,希望他们也能听得懂。”
得到他的保证,我赶紧挥手对前面的黎族人喊道,“老乡,我们不是亵渎神 明的人,我们是八路军,过来解放你们这些劳苦大众,你们被封建残余思 想侵害太久了,要洗心革面,接受马克思 主义的灌输和改造……”
我喊完话之后等了半天,半晌没听到何教授吭声,一回头,见他满头黑线地看着我,说年轻人上哪儿学的这么多口号,这话让我怎么翻译给他们听?黎族人哪懂得什么是马克思 啊?
葛壮赶紧说,“那要不这样改改,就说咱们只是路过的,借个道,没打算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都是他们自己挑事在先的。”
这种通俗易懂的话,何教授倒是能够翻译,便举手站起来,对黎族大祭司嘀嘀咕咕地喊了一大段,也不晓得对面的人听懂了没有,那边也没人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