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考题设置的禁忌？
楚弦绝心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后，越想越觉得是。
然后，这个想法还未被证实，他又看到一个考生径直向河边走来。
这个考生与之前那个冒冒失失的新人不一样，显得十分慎重，明显是个经验十足的老手。
这正是之前那个团队唯一幸存的李文华。
亲眼看到新人与老手间的巨大差距。
楚弦绝不禁怀疑，这恐怖风暴每次考核的参考考生都是定额的。
人数不够便拉人进来，凑够人数便开始考核，这样才会出现新人与老手混同考核的情况。
新人的死亡率，明显高过老手！
李文华小心翼翼地往前行走，鬼魂们不仅不敢招惹他，反而主动给他让开道路，让他顺利通过。
怎么会这样？
楚弦绝死死盯着李文华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端倪。
因为他看到，那个考生身上的恤，还在不断地往下滴水！
这个考生肯定之前也掉进了河里面，恤被河水浸透。
河水里蕴含的怨念渗透到衣服里，其他鬼魂都不敢近身！
就在楚弦绝盯着李文华看的时候，那些鬼魂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