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肚脐眼还连着脐带
看得很清楚，是个女婴。
她坐在梳妆台上面，一边哭，一边摆弄着玩具。
而她把玩的那些玩具，却不是平常小女孩喜欢的芭比娃娃或毛绒公仔，而是一把把带血的镊子和钳子，有点像手术器械
小女孩哭得我心慌意乱，仿佛有个声音在召唤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上去冲上去把那些带血的镊子和夹子全部推倒在梳妆台下了！”
“小女孩？”
“带血的镊子和钳子？”
听了上官婉儿的陈述，楚弦绝愣了愣。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按摩技师的工作证。
指着工作证上面的照片问上官婉儿：“你看到的小女孩，跟她长得像吗？”
“小女孩太小了，不太好对比其他地方看不出，不过眼睛还真有点像！”
听到楚弦绝的问题，张杰灵很快反应过来：“你怀疑上官婉儿看到的那个小女孩，是照片上女人的女儿？”
“对！”楚弦绝点头，“我觉得上官婉儿看到的那个怨灵，应该是被堕胎打掉了，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
张杰灵先是点头，后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