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爷和苟顺带上。”
“哎,秦老大,你还真是客气。”
“我看你们这脸上的巴掌印到现在还退不下去着,估计这伊藤的手上有内毒,不治的话,可能还得肿个把星期,把这化瘀粉带上,每天洗完脸后涂在脸上,过两天就消肿了。”
“秦老大,还真是让你费心了,好好好,你快躺下吧,谢谢弟妹啊!”冯德贵和苟顺二人拿着两包化瘀粉走出了秦守仁的家。
秦守仁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两个讨厌的家伙给打发走了,目前看来,就算是这两家伙有心加害他们一家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真凭实据,天底下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何况他已经极力否认,要想以此为把柄诬陷他,拿捏他可没那么容易。
秦守仁又禁不住担心他这个二弟,刚才看见他浑身是伤,满身的鞭痕,血迹斑斑,胸前和腿上还有铁钎子烫的烙印,他想象得出那些没心肝的畜生是怎样折磨他的二弟的。一想到守义在牢里所受的罪,吃的苦,秦守仁的心就像是撕裂了,他眼睛一红,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疼,越想越憋屈,竟开始抽泣起来,他怕他的哭声引起瑛姑的注意,便咬着被子的一角,强忍悲痛。
月茹走到床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