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若飞接过茶,喝了一口:“我想让麟儿在广州上学,你有什么好的学校推荐一下。”
“哦,是这事啊,容易啊,你是想让云麟学国学还是学西学?”
“师夷之长技以制夷,我想让麟儿学点西学,以后考军校也用得上。”彭若飞向康钧儒坦陈自己对儿子的期许。
“你想让云麟子承父业啊?”康钧儒笑着指了指彭若飞。
“是啊,我们国家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我的儿子怎么能作壁上观,他将来也应该投身于革命的洪流中去。”彭若飞慷慨激昂地说道。
“若飞,只要有你这样的人在,我们的事业一定会后继有人的。”
“你只会说我,那你呢,依婷走了,你就不打算再娶妻生子了?”
康钧儒的妻子费依婷曾与康钧儒一起留苏,但后来得病,客死他乡,康钧儒伤心不已,对亡妻念念不忘,回国后又担任了中共地下组织要职,深知其身处环境的险恶,所以不愿累及他人,也担心被家庭拖累,因而抱定此生不娶的执念,现已三十好几,依旧是单身一人。
“不了,我怕谁嫁给我之后,没过几天就成寡妇了。也担心万一我被逮捕后,敌人以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逼迫我做违心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