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舒服点,刀疤把凌先生身下的草料铺得厚实点,随后把自己的一件外套脱下来,折成小枕头,垫在凌先生的脑袋下面,不时地给他喂点水,但即便这样,也不能丝毫减轻凌先生身上的刑伤所带来的痛苦,整整一夜,凌先生都紧闭着双目在不停地呻吟着,有时还会全身肌肉不停地痉挛和抽搐,刀疤整夜不敢睡,蜷缩在角落里,担惊受怕地度过了一夜。
鲁克明和戴天旭二人也和衣在办公室里将就了一夜,鲁克明在等待着上峰传来的捷报,按他的测算,现在冷面虎和他的主力应该在武宁这儿被围歼了。
但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六点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鲁克明不禁有些坐立不安,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难道他推断错了?他忍不住给上峰拨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沙广达旅长,他一听是鲁克明的电话,便没好气地问道:“鲁团长,你的情报有没有问题?我已经派了两个团的兵力前往武宁围剿,可他们告诉我,已经在那儿监守了八个小时了,根本就没见到什么土匪主力部队。如果方向没错的话,这伙土匪就算是蜗牛,爬也应该爬到了嘛!”
鲁克明一听,像是被当头棒喝:怎么会这样?要是过了八个小时还没到武宁,那冷面虎肯定没带着队伍朝长沙方向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