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刀疤把彭若飞的左手擦洗完了之后,手上的棉纱布上全给血迹印红了,他把棉纱布放入水盆里,水盆里的清水随即被染红了,刀疤接着给彭若飞擦洗右手和脚趾甲,等刀疤再要搓洗棉纱布时,水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一盆浓稠的血水了。
狱卒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我去给你重新打盆水吧。真是造孽啊!”
狱卒换了盆清水过来,刀疤往盆里倒了些食盐,等食盐融化后,便搓了搓棉纱布,给彭若飞的膝盖和身上的那些枪伤进行擦洗,刀疤看了一下凌先生身上的枪伤,左臂,右肩,右腿上都有弹孔,除了右肩上的一处枪伤是贯穿伤,子弹没留在伤口处,左臂和右腿上的所中的枪伤,子弹都嵌在肌肉里,伤口周围红肿着,尤其是左臂,胳膊都粗了一大圈。
终于将彭若飞身上的所有伤口都用盐水擦洗了一遍,刀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希望自己此时的善能够弥补彼时的恶。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彭若飞醒来了,他想动一动四肢,但稍稍一动,刺骨的疼痛立即向他全身袭来,疼得他不禁痛哼了一声。彭若飞朝四周望了望,方才清楚自己现在身在牢房里。
刀疤见彭若飞醒了,连忙过去:“凌先生,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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