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点点头,心情沮丧地坐到一旁去了。
“云麟,你别难过,等康爸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接你回上海,怎么样?“康钧儒见云麟默不出声,便坐在云麟身边,摸着他的脑袋说道:”云麟,我还有重要的事要问你呢!”
康钧儒此番去上海重组地下党,对他而言是困难重重,现在彭若飞被捕入狱,上海地下党组织几乎被摧毁殆尽,组织成员逃的逃,躲的躲,死的死,抓的抓,想要重组上海地下党组织,谈何容易,虽然他也曾经与彭若飞在上海共同工作过一段时间,但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这些年过去了,物是人非,许多关系可能都已经中断了,弃用了,现在他唯一能依赖的是云麟所提供的一些碎片化的信息。
云麟见康钧儒神 色严峻,知道他要跟他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便将自己的低落的情绪放下:“康爸,你想问我什么?”
“云麟,这些年你爹在上海常常跟哪些叔叔伯伯们联系,你知道吗?”
云麟知道康钧儒想要了解父亲在上海的一些人脉关系,这些人中间有些就是跟父母一样的地下党,每次父亲要在家里开秘密会议时,云麟和云凤都会担任望风的任务,所以,进进出出的叔叔伯伯们他们也有些清楚。
“我爹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