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一位牧师,我刚才见过了那位牧师,他把这封信交给了我,那位科长告诉他,那份声明和审讯笔录都是伪造的,若飞希望他的孩子能理解他,相信他。”
“哦?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若飞在这封信里可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康钧儒说完,把这封信的封口放在冒着热气的茶杯上,让热气浸润封口,使封口的胶水脱胶,然后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那份信件。
康钧儒展开信纸,信纸上的字迹有些歪歪扭扭,断续无力,这与彭若飞先前金钩铁画,龙行蛇走的笔迹大相径庭。
“这是若飞的字迹吗?”谭鸿铭见到字迹后,不禁疑惑起来。
“应该是的,那位医务科科长说若飞经受了多次的酷刑折磨,估计这手拿笔也很困难,何况信封封口上的这三个血指印是若飞做的暗记,牧师确认这是彭若飞当初跟他商定的暗记。”
谭鸿铭一听,对彭若飞的遭遇深感痛心。“哎,若飞真是受苦了。”
康钧儒轻轻地将信件内容念了起来:
麟儿,凤儿:
为父今日提笔给你俩写此《与儿书》时,内心百感交集,一时语塞,无从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