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玩笑,他跟康钧儒算是熟识了,所以彼此之间说起话来比较随便。
“博翔兄真会开玩笑,我康钧儒岂是重色轻友之人,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儿子来上海了,我这些日子一直陪我儿子呢!“
“哦,原来是你家公子驾到,那是自然,父子重逢,自然是顾不得我们啰!”
“博翔兄,你别打哈哈,我还没跟你谈正事呢。”康钧儒立马把话引到正题上。
“好吧,你说吧,钧儒老弟。”
“我想麻烦你给我儿子安排一所上海最好的教会学校吧!”
“哦,是这事啊,小事一桩,我待会儿就给圣约翰学校的校长打电话,你儿子现在几岁了?”
“快十四岁了。”
“叫什么?”
“凌云鹏。”
“好的,我知道了。“邓博翔把云麟的资料简单地记录了一下,随后问道:”钧儒老弟,最近什么物资最紧俏啊,给愚兄透个风呗。”
“博翔兄,你老兄又不是做生意的料,由我帮你打理,你还操什么心呢?我告诉你,你年前交给我的那笔钱前一阵子我投资了市政公债,已经赚了一票,少说三成,你就等着分红吧。”
康钧儒因为眼光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