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手上的市政公债全部抛掉,然后全部进棉纱。”
“现在就进棉纱吗?这才八月份。”
“下个月就是摘棉的时候了,我们必须现在就下手,否则会错过时机的,我们低价吸进,再过几个月棉纱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你去一趟新疆,我刚才看报纸了,预计今年新疆棉花大丰收,而今年很可能是近几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你把我们手上所有的钱都买棉花。”
“好的,我知道了,康哥。”
张孝波跟随了康钧儒近十年了,对康钧儒的生意经甚是佩服,他几乎从未失手过,眼光独到,嗅觉灵敏,善于捕捉商机,是个天生做生意的料。
很快,邓博翔就给康钧儒回音了,让他带凌云鹏去圣约翰学校面试一下,那个校长想确认一下凌云鹏是个什么样的知识水平,才能确定他上哪个年级。
康钧儒挂了电话之后,便去小房间招呼云麟,云麟正在小房间里凝神 静气地练书法呢,他的字越来越像彭若飞了,既遒劲又飘逸。
“在写什么呢?”康钧儒凑过去看了看云麟正在书写的一幅作品。
“我在写李白的《行路难》: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