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
何晓光把头扭向一边,那灼热的烟气熏得他感到一阵窒息,他感到一阵心悸,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木村见何晓光不出声,便将烙铁搁在何晓光的胸口上,伴随着烤焦的皮肉发出的滋滋声响,一阵白烟冒起,何晓光的胸前的皮肉立即变成焦黑色,何晓光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脑袋便耷拉下来了。
随后打手又将他泼醒,木村接着又把烙铁搁在他的腹部和腿部枪伤处,把何晓光折磨得惨叫声连连,昏迷数次。
”考虑清楚了没有?快说!“木村冲何晓光吼叫道。
何晓光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给我灌辣椒水。我看他能撑到几时。“何晓光是目前木村手上唯一一张牌,所以千方百计要得到他的口供,才能有效歼灭上海的抗日组织。
何晓光被绑在刑凳上,一股浓稠的辣椒水通过皮管灌入口中,何晓光拼命地甩动脑袋,想要摆脱这令人痛苦不堪的皮管,可是被打手牢牢地按住,难以挣脱,一桶辣椒水被强行灌入何晓光的体内,何晓光的肚子鼓得高高的,木村将穿着军靴的脚踏在他的肚子上,慢慢用力挤压,辣椒水混杂着鲜血从何晓光的嘴里汹涌排出,呛得何晓光脸涨的通红,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