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瀚见大家都望着他,想要聆听他的见解,便清了清嗓子,洋洋自得地向大家介绍他的高招。
”那个宫泽真一不就是想要跟妻儿团聚才肯合作吗,现在千惠子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法给他变出一个妻子来,不过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觉得这坏事也能变成好事,没有了千惠子的作证,我们随便找个孩子冒名的有道理,这是必不可少的功课,但他对扮女人很是抵触,而且还是日本女人,但这是老大的命令,他只能无条件服从,因而他不情愿地下床,然后在走道上,跟在傅星瀚的身后学习日本女人穿木屐走路的模样。
“阿辉,步子小一点,小碎步会吗?看着我。”傅星瀚认真地教着。
阿辉笨拙地跟在傅星瀚后面模仿着,亦步亦趋,东施效颦。
“阿辉,你身子太僵硬了,要谦卑一点,头微微低着。”傅星瀚手把手纠正着阿辉的姿态。
阿辉厌恶地瞪了傅星瀚一眼,他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任凭戏痴摆布。
“你们先练着,我下去一趟。”凌云鹏觉得这事还是先向赵锦文汇报一下,听听上面的指示。
凌云鹏从行李箱里取出那本《圣经》密码本,然后下楼,走进了药房店铺内,李明阳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