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了地上,打手把他手脚上的皮绳解开,傅星瀚的手脚都被皮绳勒出了深红色的伤痕。
“把他弄醒。“
打手将一桶冷水劈头盖脑地泼在了傅星瀚的头上,身上,傅星瀚在地上蠕动了几下,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当他看到对面墙上的皮鞭等刑具时,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刑讯室里,他赶紧再次把眼睛闭上,现在他只能靠装死,装昏迷才能躲过这惨无人道的折磨。
仓田见傅星瀚动了几下又没动静了,便蹲下身子查看,他翻了翻傅星瀚的眼皮,见傅星瀚毫无反应,拍了拍他的脸颊,也没反应,踢了他一脚,还是没反应,他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呼吸,便松了口气。
“先把他扔到角落里再说。“仓田拍了拍手:”这才开了个头,就已经不行了?这身子骨,还真是东亚病夫。“
傅星瀚被打手拖到了墙角里。他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呼吸也尽量屏住。
这时,一个卫兵推门进来:“报告,长谷将军请您去趟他的办公室。“
“长谷将军回来了?“仓田问了一句,他知道长谷前两天去广州了。
“长谷将军刚回来。“
“好的,我马上就去。“
申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