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这份冯家产业又有多大意义?”冯海泉不屑一顾地望了望兄长。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不知道要维持我们这一家子,加上家丁这些人的吃喝用度需要多少?不守着这份家业,难道大家都喝西北风去?”冯天泉望着冯海泉,失望地摇了摇头,走开了。
冯海泉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觉内心空落落的。
第二天一早,冯德贵就把冯海泉叫醒了,随后让家丁拿着礼物,带着冯海泉去日本兵营,拜见伊藤少佐。
“伊藤少佐,这位是犬子冯海泉,昨天刚从上海回来。”冯德贵点头哈腰,恭顺地把冯海泉介绍给佐藤。
佐藤抬起眼皮,望了望眼前的年轻人,觉得气宇不凡,便笑着点点头“哦,刚从上海回来,那算是见过大世面了。怎么以前没见过他呢?”
“哦,佐藤少佐,海泉是我的幼子,十多岁就去上海闯荡了,现在是上海警察局的探长,跟上海市府的头头脑脑,还有那些法国人,英国人共事,哦,对了,他刚破了一个苏州河的爆炸案,跟特高课上海总部的加藤课长,情报科的木村组长关系都不错,他们对犬子也是交口称赞。”冯德贵在伊藤面前大力吹捧自己的儿子,以抬升自己的身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