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街上去给家里人买点什么?”老兵鲁云胜兴致勃勃的和梁宽聊着天。
“老哥,您是知道的,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梁宽有些黯然。
“哦,怪我!你看哥哥这个猪脑子,忘记了!”
“小时候爹娘就想以后不缺米,就给我起了这个有米的名字,希望以后我有米吃。那ri营官大人说,有米也好,有钱也罢,不过是为了将ri子过得宽裕些,就在花名册上,给了写了个梁宽。不过,我觉得这个名字比有米有劲多了!”
回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经历,梁宽如在梦中。
遍野倒伏的水稻能够自己站立起来,已经是让人们大跌眼镜的了(如果他们买得起眼镜的话),而且居然能够继续生长?!还有,到了河静,进入这新兵营之后,意外的事情就更多了。
“快把你那件衣服脱了!都露出屁股来了!洗澡去!还有,换好了衣服鞋帽之后,去镇抚官那里领个竹牌,以后那就是你的户帖了!”想到入营当ri的新奇与尴尬,梁宽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阵温暖,这种感觉,似乎只有小时候在阿娘怀里的时候才有。
看着眼前逶迤不绝的交粮队伍,摸摸手中的丈六长矛,一阵自豪同骄傲,仿佛从脚下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