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黄sè,是我堂堂中华之胄,大人,我们在河静,可谓是困守一隅,且又处于南北夹击之中。多闻南北双方皆yu将对方除之而后快,不论是哪一方,或是南下,或是北上,都要经过我河静。我们便如同那荆州、江陵、夏口的刘玄德。”
“况我河静,如今有盐铁之利,jing盐之制,一夕之际可获利百倍,冶铁之炉,可制利器万千。南北之人无不视我如膏粱意yu吞之。然皆顾忌我为大明治下,一旦开战,便为逆贼,故而投鼠忌器。”
守汉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听着李沛霖半文半白的讲解,在他的印象里,似乎在西元1627年的时候,便爆发了所谓的第一次郑阮战争。也就是说,就算自己不动手的话,再过几年,两边的两家恶邻居也会大打出手。那么,自己穿越以来的一番心血,便有可能化为乌有,甚至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宗兄,我又该如何处之?在这三国演义的戏码中,我可不愿意当那东奔西走的刘玄德!”
“大人,昔ri刘玄德,不过一匹夫之辈,伪装仁义,便得了三分天下,而您,前有分田令,使得耕者有其田,又有制盐、染布、冶铁、炼钢、捕鱼之法,大得民心,其事大有可为!”
守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