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脸微微有朱砂之sè,忙将话题转到正处。
“据我的掌柜打探来的消息!每一斤jing细食盐,不过一百五十文!”
“啊!这!!!”
所有的人几乎都将头摇动的和拨浪鼓相似,“这个是卖到盐号的价格吗?”有人不甘心。
“不是,这个便是卖到厨房的价钱!”
这个价格,让盐商们都无语了。
如果这样的价钱,这样的盐,在南直隶、山东、浙江、江西、河南等各省蔓延开来,那么,自己家的园子,园子里的戏子,厨房里的厨子,运河上的婊子,靠什么来维持?没了银子,家里那矫揉造作的小旦,只怕便再不同自己唱后庭花了。
方信中略略沉吟了一会,“何会长,但不知是何许人有如此的手段?”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光芒,似乎有凶狠,有贪婪,有暴怒。
“盐帮。”从何会长的牙缝里迸出来两个字。
今天盐商们面临的惊讶已经很多了,但是,这似乎又是一个高cháo。盐帮?他们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实力?在盐商们心中,盐帮的那群家伙,不过是一群在自己眼前脚下谋取一些骨头啃得野狗罢了。虽然卖的是私盐,着实凶狠顽劣,但是,最大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