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守城寨,阻击追兵,这样的命令,已经令他们心惊胆战。听自己的熟人详细描述一番那一ri的战况,还不马上开城投降,更待何时?
“回主公。标下部队儿郎们,一个个吃得,走得,打得!”王宝的话依然很少,但是言简意赅。
“人员情况如何?”守汉有些担心,因为长途行军,历来是造成非战斗减员的一个重要因素,王宝的部队,是行军距离最长的一支,从寮国的山区,一路向东,直到大海边。
“有些伤兵,病号不能随军行动的,已经在ri丽进行安置,为数在四百六十三人。阵亡和因伤因病死亡的,合计三百四十七人。按照将军府的军册,标下目前缺少八百一十人。火炮缺少八磅炮十门,十二磅炮六门。骡马损失三百余头。”
“如果,我给你补充上缺额,把这些物资火炮都给你,你还能够打吗?”守汉一脸笑意。
“主公!标下方才讲了,标下儿郎,走也走得,打也打得!”
嗯,这家伙,让李守汉很是放心。
走到书案后,提起笔来,守汉在一张印着南中讨逆诸路军马总统的信笺上,写了几行字。
“王宝,河静送来了一批新兵,大多是接受了三个月军事训练的赫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