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贵军的快船,着实是厉害,我的六艘福船,头一天出发,却是迟迟未到。如果不是在下搭乘二公子的座舰前来,估计今ri还在海上颠簸。所以,我打算,ri后,贵方的货船南下时,便是运载我家的货物了!”
一群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财神 面前肆无忌惮的讨论起如何北上运送私盐,如何南下运送豆麦、棉花、生丝等物。
“大人,”生意谈的到了这样的地步,江chun也悄悄的将称呼改变了。“方才您说了有几个事情,以学生看来,无非是盐漕二帮的销售范围和利益不能受到影响,再就是我家的需求数量。初步我打算每一个船期便和漕帮的相同,三万石。另外,我想请问大人,贵方要那许多的棉花与生丝做何用处?自然,生丝可以卖给洋夷,但是,也不用那许多吧?”江chun开始试图了解对方的意图。
李家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睛里交换了彼此的意思 。
“来人!”在福伯的吆喝下,几个人捧着几匹布走了进来。
“这是番布吗?”江chun一眼就看到了听差手里的布,似乎与松江府出产的番布很是相似。番布出自上海县乌泥泾,为黄道婆所传授。质优价昂,“一匹有费至白金百两者”。明朝成化年间,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