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东家,请他出面,为我在广西收购果下马一批,儿马和骒马各三五百匹即可,我在这里用来在码头货运使用。”
原来如此!几百匹果下马算得来什么?同几十万石的上号粳米比较起来,便一钱不值!
“二公子,如此重情重义,我们自然不敢不领情,当着关公子的面,我也不说什么见外的话!如今何大人正是要升迁的关节之上,如今得了这样的助力,这粤督之职,更是掌握之中。二公子如果在两广境内ri后有何事吩咐,只管寻我胡某便是!”
“还有关某!”
就等你说这个话呢!李沛霆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脸上一脸认真听讲的样子。“如今倒是想不起什么大事件要烦劳二位,倒是在下的商号,ri前同高平的莫家定了契约,买了他境内的几座山,或是开矿,或是收购些土产,二位晓得,高平到此,要么走陆路,要么便是北上广西,经海路到河静。如果ri后商队货物在广西境内行走,还望二位多加关照便是。”
“这些无耻的官吏、买办,在自己的蝇头小利面前,便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和职责。”阮福晪奋笔疾书,“李沛霆为南中当局掠夺了大批的果下马资源,造成了这一原产广西的珍稀马种在原产地的迅速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