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郑先生莫要调笑某家,某家正为这每一炉一千余吨的焦炭发愁。您却来说这样的话。”
郑全芳满脸得意,“凌工,您可知今年的米价如何?油价如何?由此二价,而衍生的酒价、肉价、菜价,又如何?”
“这些事,家中有老妻承担,工场中有庶务负责,某家却是不知。”凌正很是老实的回答了郑全芳的提问。
“你莫要调侃凌工了,馨远,凌工是厚道人。”
“凌工,列位,这煤炭炼焦之后,焦炭与铁矿石一同燃烧,所得之物除了钢铁,便是煤灰等残渣。困扰凌工的,却恰是在下的宝贝,粉煤灰同纯碱混合之后,煅烧四分之三个时辰,所得之物,主公称之为贵肥。最是肥田不过,特别是用于对生荒之地。贵肥问世后,我等粗粗算过,新开辟的生荒便多达四百余万亩。且不说那些原有的田土,有如此利器,米油肉菜怎么能不贱?连带着,有数十万亩旱田被人用来种植甘蔗,皆是因为米粮便宜,便有人要种植些甘蔗等物。便是此物之功啊!”
“每亩田要播撒多少?”凌正也是种过田、挨过饿的人,自然知道世上万事吃饭第一的道理。
“做底肥的话,每亩田至少要五十斤,如果要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