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一身一脸一头。
鼓声甫一落地,几百颗血淋漓的人头,便丢进了人头主人的同类们之中。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表情依然生动,令在座的同类们又一次的怪叫连连。
“贵使,此情此景如何?”守汉转过头来,笑吟吟的问着在身后已经面无人sè的陈伦。
陈伦顾不得脚下湿滑(就是他方才被吓出来的尿液!)跪倒在楼板上,“小邦自知罪孽深重!小臣这就派人回去,禀明敝国国主,务必将余款尽快送来。”
“诶!先生说的哪里话!”守汉见目的达到,少不得假惺惺的安慰陈伦几句。继续低头看着包中辰等人如何发落。
“尔等死罪虽免,但是活罪难逃!仍需做苦役以赎罪孽!”包中辰的话语声在俘虏们头上回响。
呵叻府事件,便以最后行逢十抽一,自行推举死者的极端“min zhu”手段,斩杀了三百余个俘虏,将余下的参与叛乱的三千余人尽数变为苦役,发往矿场、冶炼场等处罚做苦役。
这种极端残忍的手段,却换来了极端和谐的结果,以后的百余年间,这一地区,很快完成民族融合。当有人从故纸堆里翻出来呵叻府事件时,很多人嗤之以鼻,“这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