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
他急忙摇着双手。
“只是您方才说到了屯垦之事,小的想起了一件事,有些不知道如何处置。故而有些失态了。”
看完许还山拿出了的一叠私人信函,守汉明白了几分。
这些书信,大多是许还山的亲眷、朋友、旧部等人写给他的回信,信中对于他的盛情邀请表示感谢,但是,不约而同的对于南下九龙江地域垦荒,表现出了不太大的热情,甚至有些冷漠。也难怪,书信的主人很多人守汉都见过,并且比较熟悉,都是最早一批分得了土地的守备府老人,先是获得了每个壮丁十五亩的田地分配,又获得了十五亩的附近垦荒权利,几年下来,经过辛苦耕耘,每一家的ri子都堪称富足;依照国人的一般心态,自然不会再往那荆棘丛生、蚊虫遍地的荒野之地去辛苦垦荒,守着这几十亩水旱田地,又在将军府脚下,有什么好事都少不了自己的一份,何必呢?
“按照将军府的条文,前来九龙江的垦荒者,每人可以获得五十亩的土地,我便写信给他们,邀约他们南下垦荒,但是,写了几十封信,只来了几家人。主公您要我尽快把九龙江的垦荒搞起来,单单靠新人似乎力量有些单薄,且这一带土人众多,剿杀是杀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