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才刚刚一个多月,连人都不认得,你却在这里询问这些军国事务,她哪里听得懂?”刚刚nǎi过二丫儿的盐梅儿,放下手里的鸡汤碗,有些不满的白了守汉一眼。
“诶!我这是从娃娃抓起,孩子今天小,明天小,后天就大了。都是一点一点的长大的嘛!”
同女儿玩了一会,守汉被盐梅儿“轰”出了房间,来到了书房之中,这里,几个得力的助手已经久候多时了。
关于这次会议,到底商议了什么,人们在当时不得而知,只能够从很多年以后相关人员的自述、年谱、书信等资料中进行推论,所以,当年在河静作为一个西方国家的代表的阿方索神 父,他的书信就显得格外的重要。
“我不知道是不知这些该死的低地佬在给李将军女儿送的那面玻璃穿衣镜上施用了撒旦的魔法,据我的一个在将军府里服务的教徒说,将军见到那面镜子之后,便呆立不动,半晌之后,围着那镜子转了几圈,口中不住的喃喃自语,‘该死的,该死啊!我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记了?!’”
“随后,将军便将似乎首批接见的盟友郑家、准藩属暹罗大城王的代表,以及基于自己的地位安全,急于向李将军准备求得保护、并购买李将军这里的制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