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棉裤?还有一个月一身棉甲?这是为甚?您的银子真的多的发霉了吗?”
盐梅儿的话,如同熟练炮手cāo作的大佛郎机一般,一炮接着一炮的向守汉猛烈轰击。
看到守汉面sè不豫,识趣的美珊悄悄的摆手示意那些丫鬟婆子们退出去,起身给守汉和盐梅儿换了一杯热茶,然后,姐妹两个俏伶伶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眨着眼睛看着守汉。
“梅儿,粮食,从来就是不嫌多的。我们这里多了,未见得别的地方就有饭吃。今天这里多了,未必明天就有粮食。再说了,告诉陈庆华那厮,不一定全都种稻谷,我当年让冈萨雷斯那群人寻来的那些种子,这些年也培养了不少,那些滴泪树,可可树,金鸡纳树,都可以在这里试着种种。”他用手指点着美珊姐妹,“回头给你们家里写封信去,让陈庆华在你们家的封地上也可以租些土地来种种这些东西,租金我照付就是了!”
“这些土地上的收益,以后就是二丫他们姐弟们的产业了。”
守汉这话,不说一语谶成也差不多了,十余年之后,当陈庆华将湄南河、九龙江等处的农庄收入上解到府库的时候,将盐梅儿、美珊姐妹三人惊吓的花容失sè,哦,那时候已经是徐娘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