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愈是往寮国内地深入,越是难打。那些山民抵抗起来比寮国的正规军还要顽强疯狂。这些山民,郑杖在河静街头也曾看到过他们的同族,每每打一捆柴或者是到码头上扛一天的大包,换了钱,便到酒馆饭铺大醉一场,之后随便找一个角落倒地便睡。便是这群看上极其蛮野的山民,居然同郑家军打得死活来,往往攻下一个山民村寨,郑家要付出几十上百人的伤亡。就算是之后能够放大肆抢掠杀戮一番,然后将寨子一把火烧了,但是,士气却一点一点看不见的消耗掉了。
“你们再打不下来,那就休怪我出了!我打算从中寮北上,你告诉你家主公,知会一下前敌将领,莫要发生误会,否则,一靛突起来,后果自负!”
“嗤虚张声势,空言恫吓而已!”郑杖在脑海里将今天李守汉的表现迅速的串联了一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你你要动,你的兵马呢?你的钱粮还够支撑你打下寮国吗?
“还有!告诉你家主公,让他对自己的主公恭谨些!于公,那是我大明正式册封的安南都统使,于私嘛y嘿!”守汉拂袖而。
丢下我们可怜的郑大人跪在亭子里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过了许久,才在打扫卫生的仆妇催促下起身离。
李家小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