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不知上官到此有何指教?”
“奉主公将令!”骑者高高举起手中的大令,“到此接安南都统使一行人等入城!”
哨官仔细的验过了大令,并在《阵中日记》上写下了一笔,年月日时辰,某人持主公令箭编号某某,到城门接引安南都统使一行人入城。
升龙城中,守汉在昔日黎氏的皇宫中高坐,身边是身着素色道袍的李沛霖。
“主公,我们当真要将升龙以西,直到清化的几十个城镇都交给莫家?”
沛霖赤着脚指点着脚下一幅硕大的地图,守汉端着一杯热热的甘蔗酒,细细的品味着,他最近喜欢上了这种略略带着一丝甜味的酒。
“这一带可以说是安南的膏腴之地,虽然经过数十年的战乱,但是一旦稳定下来,莫家在此休养生息,不过十数年,又是鱼米之乡钱粮广有。这对于主公的大业可是一大威胁。”
消灭了郑家的势力,整个安南的地面上,便只有莫家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也早就被郑家虐的只剩下一口气,如果不是南中军不停地用钱粮器械支援,给莫家续命的话,估计莫家皇帝莫敬恭的人头,早就被郑家做成尿壶了。
“除了寮国的地盘之外,我们打下来的清化以西太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