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令人感觉到压抑。
“主公,兄弟们只是觉得连年苦战,今日好容易南北方之敌都被打败了,又恰逢新春佳节,于是有些高兴的过了头。您放心,标下回去之后马上就好生的操练这群狗东西,不把这些日子的欠账补回来,老子就不是张小虎!”
身为水师左翼统领的张小虎,因为平素里和守汉开玩笑开惯了,胆子比别人稍稍大些,于是便开口讲情。
“连年苦战?这不假!从我接位以来,先杀何某,后征寮国,跨海东进与吕宋对阵,渡江南下与阮家作战,平真腊,灭占城,讨暹罗,确实是征伐连连,可是!”守汉提高了声音,“你们把酒杯先放下好生想想,如果不打仗,如果我南中军不拼死向前,可有我南中军的今日?!”
“如果我们不奋斗,不作战,那么,便是当日的一个小小的守御千户所!可能有今日之繁华荣耀之景象?!有这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的日子?”
“漫说是这样的日子,大家都想想,你们十年前是什么景象?这河静府十年前是什么样子?十年前的守备府,可有能力奢谈灭阮家、灭郑家?不被他们洗劫一空,杀的精光就不错了!”
一席话,说的在场的人们都低下了头,南中军的文武官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