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增强他们的忠心和认同感。二来,也是我们对两广下手的一个契机!”
“嗒!”沛霖手中的红薯掉在了地上。
“主公,难道说要乘着新君初登基,要对两广用兵不成?”
“有些事,不一定要动刀动枪的。”
守汉美滋滋的咬了一口手里的土豆。
“说得对!我去两广总督衙门走上一趟,李逢节收了我们那许多的好处,区区的一个县令,便是请出天子剑、王命旗牌来斩了他又当如何!”李沛霆的纨绔子弟脾气又一次发作了。
“二弟!我问你,你有三水县令什么罪证?请问,他按照大明律整饬逃民,有什么错误吗?他可有敲诈治下百姓的罪证?”
沛霖的几个发问令李沛霆迟疑了。
“二哥,前不久,便是大行皇帝发丧期间,叶琪从江南写信回来,在信里讲述了这么一件事。”守汉开始给俩个大舅子上课了。
在苏州,突然一夜之间人们惊讶的发现,城里的物价变化很大,而且生意越发的难做了。
街市上摆放的各类货物,同前几ri相比,显得便宜了许多,但是就是无人问津。
商家们也在犯愁,自己手头的金银头寸,不知道为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