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将几份情况汇总放到桌上,石破天惊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打仗,也是和做生意一样,要先盘算一下自己的本钱,算一下利弊得失。赚了能赚多少,赔了大概会赔到一个什么程度。再看看对手的本钱和实力,会不会被对手吞的一点渣滓都不剩下。”
“眼下荷兰人虽然对我们占据了满剌加水道,在水道两侧设立钞关收税有些不满,但是,我们也未曾触碰到他们在爪哇各岛屿的香料种植生意,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的船只在税关交了税,我们甚至可以护送他们一段航程。”
“同样的,他们所谓的东印度公司到南中来采购各种商品,我们也是做到了一视同仁。”
户司的几位官员也是不住的点头称是。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陈天华的话锋一转,“荷兰人将内地和大员、日本等处的贸易视为禁脔,我们和郑芝龙都是在这个区域内同这些红毛夷有着冲突。眼下,虽然此辈碍于从我南中采购各类物资运回他们老家出售以牟取暴利,但是与郑芝龙便是彼此剑拔弩张了!”
“陈将军的意思 是,此番荷兰人的集结了东印度公司大批炮船,又纠结了刘老香股匪,目的便是为了独占与内地、日本的贸易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