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倍之价格计算沿途运费、捐税、损耗,运到江西、福建、湖广等地,亦可谋取暴利。便是照着三两银子一石米计算,至少其中之利在一两五钱以上。如果再算上大斗进小斗出、在米中掺杂些麸糠砂石之物,则其中之利则是不可倍言。”
“等一等!”守汉发现了沛霆话语中的毛病。
“你方才说有人将两广之米往江西、湖广、福建等地贩运,福建倒也罢了,历来是人多地少,地狭人稠。那湖广、江西,不是向来都是号称鱼米之乡?所谓的‘湖广熟天下足’?”
湖广熟天下足,这话自然不假。但是,眼下湖广的江汉平原、洞庭湖平原,虽然有着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地势平坦土地肥沃,但是上好的土地不是宗室之地,便是官员缙绅的田庄,有几个交粮纳税的?大都是将米运往江南牟利。除了漕粮之外,湖北运出省的粮米便有一千万石之多。
而承担了几乎大明朝廷几乎三分之一税赋的苏松太平原杭嘉湖平原,更是早就将鱼米之乡变成了纯粹的粮食输入地区,不但漕粮是要采购外地,主要是湖广的大米来填补,便是日常吃的米也是要靠外地运来。
“当初我在上海县时,上海县每年要从各地运来的稻米在三十万石上下!这也就是为啥盐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