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艘荷兰人的夹板船组成的舰队猛扑。而散处在外围的刘香船队则是迅速的收拢船只,向西南方向顺风转移,两只船队几乎是擦肩而过。
“大哥,怎么办?打不打?!”
郑芝虎在郑芝龙的座舰,真正的大青头上望着想向西逃走的夙敌刘香,这个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家伙,挥舞着手中的呲铁钢宝剑,向兄长请示军令。
“慌什么!干掉了荷兰红毛夷,他刘老香就是一条死鱼了!老子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桅杆的瞭望台上,芝龙通过望远镜看着已经从料罗湾的海湾口逃了出去的几条刘香手下的船只,发出了一丝冷笑,“这福建,以后你刘老香就不要再来了!”
“芝虎!你去告诉芝豹,让他带好后面的船,你带着十条船去,追击刘老香!记住,咬住他的尾巴,不要和他的主力硬拼!一口一口的吃掉他!”
“好嘞!”
普特曼斯在旗舰密德堡号上同样看到了这样卑鄙的一幕,信誓旦旦的盟友,在敌人到来之际,竟然率领着自己的部属逃之夭夭了,这令普特曼斯握着望远镜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指节突出变得有些发白。
“这该死的叛徒!”
“命令打狗号,追上去,把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