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船冲上去,钉死了这群红毛鬼的船!”
话音未落,一发炮弹从半空中掠过,正正的击中了那手扶舵杆的水手,将他的头颅从脖子上带走,身躯因为炮弹的高温,将创面变得有些焦糊,竟然在一时间没有流出血来,但是转瞬间,血管和心脏的压力冲开了被高温封死的创面,一股血柱喷洒出来,郭游击的这条小船顿时失去了方向在水面上开始打起转来。
“稳住!”
郭熺扭回头大喊着。
一名士兵扑上去掌稳了舵杆,顺带着扶住了那倒下的士兵身躯。
“谁知道他家里的地址?回头把赏银记得给他家里寄去!”
说话间,小船距离荷兰人的第一艘船不到一百五十步远,郭游击抱起一口油坛,狠狠的砸在船头甲板上。顿时,鱼油洒满了船头,他取过一支火炬,“准备点火!”
船上的十余名士兵各自抱起一口油坛在船板上打得粉碎,让鱼油在船上和那些稻草、硫磺硝石等物充分的混合在一起。
“距敌约一百步!”
双方的舰只越来越近,面对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小船,荷兰东印度公司舰队只能是拼命的施放炮火,远处的陈鹏们,也是拼命的用炮火支援自己的袍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