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眯起一双有些昏花的老眼,廖四公端详着冬至。
“去找朋友借钱?什么朋友?还有。去找朋友,你身上为啥背着大柴刀?!你是去找朋友还是去打劫?!”
“阿公!我真的去找朋友借钱。带着柴刀也是因为眼下到处都有人吃大户、借米、拦路打劫,我也是为了防身。”
“唉!”听得孙儿这样说,廖四公不由得一声长叹,“咱们廖家搬到这里来,从我算起已经三代。这些年只顾得开山垦荒,造田修屋。就忘记了在这里请个先生来供你们读书啊!你们但凡有一个人能够考取个秀才之类的功名,我们廖家也不会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
这些日子以来,这群廖家的后生们几乎天天都能看到廖四公在这里长吁短叹,后悔没有送子弟去读书考取功名。
“你们一个个只晓得每日里舞枪弄棒,要是有一个人有个功名在身,唉!”
廖冬至等人早就听得有些厌了,但是客家人的规矩大得吓人,廖四公不发话他是绝对不敢走的。
“你说。你去找的那个契弟是谁?”
“阿公,是海阳县丰政都汤田乡的吴六奇,外号叫吴钩的那个。”
“什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