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去。引得周围的人越聚越多。
廖冬至也换上了一身从黄家抄出来的锦袍,显得颇有威严气度。
手中却与服饰极为不相匹配的依旧握着那把大柴刀。
“冬至哥!四乡里与咱家有亲戚的家人都送过话去了,有七八家表示不管,其余的人家都来了!兄弟们问下一步怎么打算?!”阿才充当了临时的通信兵的角色,仗着腿脚麻利,往来传递消息。
“来了多少人?”因为兴奋、激动。或者是因为杀戮带给人的感官刺激,让廖冬至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沙哑。
“怕不是有千把人了!?”
“告诉外面的,赶快下米煮饭,大家吃饱喝足,去谢家!”
十几年来,谢家圩的地主谢家,一直将自家的土地山林人丁银飞洒在各处客家人的头上,今天这笔账也是到了一个结算的时候了。
这边正在说话。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廖家的一个子弟满嘴是血不住的吸着冷气在那里蹦跳着,口中含糊不清的指着一个女人大骂着。一边骂,一边用草叉的叉杆没头没脑的抽打着。
“怎么回事?!”
“冬至哥,十七哥和那女的亲嘴儿,不想被那女人咬了舌头,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