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明朝最精锐的部队,所谓的辽东铁骑,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战场纪律在这样的战术面前都无法承受,区区的而一个宗族围寨,又如何能够抵御的住?想到此处,茅元仪便心安理得了,端起满满的一杯酒,“好酒!”
这一夜,吉庆围的人们就是在紧张和恐惧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围子墙外,不时的有人或是高声出言恫吓,或是东一铳西一铳的开火。起初人们还开炮开铳还击,但是经过几次虚惊一场后,人们的心理和精神 状态也变得疲沓了,你在护庄河外面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吧!
好!零星的骚扰你不搭理我!那么,哨级规模的呐喊出动便开始了。
在吉庆围外面驻扎的各营,除了负责督率民夫在那里修筑营区、炮位的部队之外,又在各营中抽调一哨人马,轮番的担任对吉庆围四面进行骚扰的任务。
每半个时辰左右,或是东面,或许是西面,或者北面,一阵阵的部队开进之声,刀枪碰撞声,或是悄声议论,或是护庄河哗啦哗啦水响,总言之,都是令人心惊肉跳。
而其他的那五个围子,什么南围北围新围,则是遭到了另外一种形式的攻击。
“租子减到二成五,利钱不过一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