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沉头丧气,他已经没有了那种挥斥方遒的意气与豪情,只想如何能够生存下去。
抬起头瞟了一眼,熟悉的封面和笔迹,他点点头,“不错,是我阿公的字。”
“诸位,想不想知道邓元勋是如何聚敛起许多的财富的?!”
人群中涌起了一阵阵的波澜,唯恐听不清的人们向前涌动,在场地周围和木台前维持秩序的南中军士兵,急忙用长矛拦住众人,以防不测。
“天启七年秋祭祀,扎彩牌楼,雇佣乐手,修缮祠堂,制作礼器,共花费纹银四百七十三两四钱。报账花费纹银一千七百五十六两八钱。”
“崇祯元年秋祭祀,扎彩牌楼,雇佣乐手,共花费纹银二百一十三两四钱,报账花费纹银一千零六十八两五钱。注:将天启元年所用牌楼翻新后重扎,故而节省。”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每次总是觉得祭祀时候的场面与花费严重不符,却又不敢去问!这一下,普通的村民和那些堂主们,都将怨毒的目光投向了躺在芦席之中的邓元勋。
“除此之外,更有将祠堂所属之祭祀田收成挪用,到省城购买地皮建造市房,修建宅院,娶外宅等事项。”
这些还只是点燃堆积如山的木柴的火种而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