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下,更加的令人触目惊心。
“那年我家的田地和邓七的地临界,界碑就像长了腿似得,每个月都往我家这边跑,我去和他理论,被他骂了不说,还要去告我诬陷!后来邓老太爷出来调停,把我家的地照着地契上的亩数折价卖给了邓七!刚才那地却到了邓老头名下,原来他们是蛇鼠一窝!”
“邓七!你讲!那年你们几个拉着我家仔一起吃酒赌钱,我家仔输了钱,最后一急之下,把我家媳妇都给押出去了,是不是你们设的局?逼得我家仔远走南洋,到现在生死不知啊!你告诉我,我家媳妇是不是被你们卖到**寨去了?!”
仿佛是地下的岩浆从一道道裂缝里喷涌而出,人们的怒火直接指向邓家直系的这些子孙们。
不仅是那些普通的村民向他们责问斥骂,连一些往曰里见了他们彼此间称兄道弟的村长或是小的支脉堂主之类的角色,也纷纷扑到前面,论起巴掌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多年的怨气。
“那一年,和外姓争水,你要我家出五十个男丁,可怜我家连吃奶的娃娃都算上也不过三十七个男人,为了这个,你要了我二百吊钱,说是给别的人家出的汤药钱!可是那次压根就没有人受伤!你说,你把我的钱拿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