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各地土人头目开会,要增加税收和贡赋。据说,单是鹿皮,这群生番每年就得上缴三万张!”
“哦?!”郑芝龙不由得眼中精光闪烁,大员岛上的那些生番的强悍,他是领略过的,便是当年的颜思 齐,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笨港建立了十座寨子用来安置流民和部下。
这群红毛夷当真是穷疯了,对于这些生番竟然如此的压榨?就不怕生番起来闹事吗?
“怕!当然怕!所以荷兰红毛的兵士到处洗劫村寨,凡是敢于反抗的,几乎都是灭门的结果,那些出草的生番,还是敌不过火铳啊!”芝豹的话语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惋惜,有隔岸观火的幸灾乐祸。
“不过,大哥,我回来之前已经吩咐了留守大员的郭怀一,要他随时关注荷兰人的动作,要是对这群生番压制的太狠了,我们也可以以王者之师的旗号,去讨伐这群横征暴敛、倒行逆施的红毛夷人!这样,那些生番势必对我们又敬又怕,大员就彻底变成我们郑家的了!”
乘着一帆秋风,芝豹的船队很是顺利的抵达了顺化,带着一干随员,陪着自己的大侄子进城来到顺化王府前。
“叔叔,这就是李家的那个丫头的家?”郑芝龙的长子、日本乳名福松丸,中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