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热兰遮城之间的往来交通联系切断!”
“中军各营,近日拔营起锚南下,在赤嵌城北面的禾寮港登陆,安营扎寨,开始攻击赤嵌城!”
“水师战船任务如下:水师左翼战船布置在赤嵌城和热兰遮城之间的海湾,切断两城敌人的海上联络;水师中军战船布置在打狗和新岸之间(也就是今天大约大约左营和高雄附近,这里离热兰遮城约有四小时路程),防范荷军绕道登陆支援被困的赤嵌城!”
“我军于赤嵌城大营建成十日内,务必将城外荷兰人据点扫荡干净!不得以诱敌出城为由懈怠避战!”
随着一道道军令的颁布,南中军对赤嵌城和热兰遮城的攻势加紧,如同收紧了死刑犯脖颈间的绞索一般。
遥遥望着赤嵌城下的南中军大营,那一面面如同朝霞一般火红的旗帜,再看看几千名归附了东印度公司前来增援的土人在赤嵌城外被南中军的长枪兵和刀盾兵如同砍瓜切菜一样杀的干干净净的一幕,鲜血染红的海水,被浪头卷到了热兰遮城外西面和北面的海面上,城头的人们可以在波涛之间看到鲨鱼的背鳍时隐时现,寻找着可以果腹的食物。
“升旗!”
也许正是在这样的重兵包围之下,反倒激起了自德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