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分得拨什库。
几个火铳兵的甲长不约而同的低声吩咐,将这两个分得拨什库作为重点照顾对象。
在重甲兵身后,便是那些轻甲善射之兵。近百个鞑子身穿镶铁棉甲,手持劲弓,在牛录章京的带领下,朝着北面的南中军缓缓压来。
周围都是身穿镶铁或者不镶铁棉甲的兵士和余丁家奴,身上披着三层甲胄,最外层还是很显眼拉风的南中胸甲,如何不让众人一眼便发现这个骚包的家伙?
“这一定是个大家伙!”
火铳手们心里已经给牛录章京判了死刑。
正白旗的兵士们缓缓向北逼来,虽然不呼不喊一声不响,但却形成了一股无形而沉重的压力,换成一般的明军早就沉不住气了。或是开弓放箭,或是施放火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不安。
但是,令最前面的两个分得拨什库隐隐觉得不对的是,这股明狗,一点动静也无。从一百五十步到一百步,丝毫不见有一点要崩溃的迹象。
根据往日与明军作战的经验,往往明军的火器没等自己进入射程就忍不住胡乱开火,之后便慌乱中来不及装填,之后便是一声发喊,全军队形溃散,自己冲上前去大肆的屠杀,那种情形,想起来便惬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