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上的,是镶红旗蒙古的两个牛录,这些人披甲兵本来就少,而且,多少年来,作战的精神 、技术蜕化的可以让铁木真和他的子孙们从坟地里跳出来教训这群不肖子孙,见对面大炮发威,那些精悍的重甲兵纷纷被打成筛子一样,自己队伍中冲在前面的也被不知何处飞来的炮子击中。转眼间一个如同勒勒车一样健壮的汉子便去见了佛祖,不由得他们狂喊一声,转身就跑。
“杀!”
更加令人或是惊奇或是震怒的事情在后面。
随着令人振奋的号角声再度响起,无数的长枪兵、刀盾兵沿着辅兵们用木板搭建的临时通道冲过壕沟,冲出胸墙,沿途不断的砍杀着那些深一脚浅一脚拼命向前奔跑的鞑子。
“托伦大人!托伦大人!只怕要得不错,建奴果然是劲敌!如此密集的打击,如此大的伤亡,还能够给我军造成如此大的伤亡,虽然阵亡人数不会太多,但是,换成那些没有多少人有盔甲的官军,只怕早就崩溃了!”
王宝在阵中督促部队前进,看着辅兵领着民夫将受伤士兵抬下去,心中一阵凛然。
他还好些,只是对建奴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而对面的托伦章京,布赫章京,已经是欲哭无泪了。
两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