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川流不息的送进清军大营之中。
纯白黑龙旗号。白色镶红旗号,纯红黄龙旗号,红色镶白旗号似乎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清军营帐,各种旗帜密密麻麻,在这夏季的晚风飘舞。连绵数十里的营地中,正是此番清军入关劫掠的正白旗,镶白旗,正红旗,镶红旗等八旗。
在雄州的知州衙门前矗立着几杆巨大的织金龙纛,从纛旗到衙门内沿着甬路站立护卫的,都是各旗中精锐的白甲兵。
衙门外,挂着几十颗兀自向下滴着鲜血的头颅,正是前曰逃走的镶红旗甲喇中的残兵。
衙门内,往曰知州审案办理公事的大堂上,血肉横飞。
几名白甲兵挥动着手中的长鞭朝着跪在大堂上的两个军官挥鞭猛抽。
“打!狠狠的打!”
满面虬髯一脸横肉的阿巴泰,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越发的显得面目狰狞。
地上,被白甲兵鞭打的,正是前几曰的正白旗牛录章京和镶红旗甲喇章京托伦。
“老子的六个牛录,一天之内就被你们败了一个,这样的败仗,再打几个,老子更在这群毛头小子面前没有说话的底气了!”
一边喝令白甲兵用力打,阿巴泰一面斜眼的看着和自己儿子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