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功不说,还羞辱奴婢,言辞中辱及了公公!”
“哦?他说什么了?!”
“他在东奴退走时留下的木牌上写下了一段话,言辞极其歹毒阴损!说,说,说奴婢和奴婢麾下兵马,是一个没卵子的领着一群没卵子的!”
此言一出,不仅王承恩面皮一抽,便是厅内侍立太监,无不为之色变。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话可是触及到太监们最脆弱的一个伤疤上了。
“啪!”
王承恩将手中的玻璃雕花茶杯摔得粉碎,茶水茶叶溅了一地。
“嘟!你这该死的奴婢!皇爷信任你,任命你监督天下勤王兵马,你呢?!坐拥数万雄兵而不敢向东奴发一矢!要不是李守汉河西大捷,皇爷的脸面置于何处?!你自己不敢也就算了,还敢在这里诬陷朝廷大臣?咱家这就进宫去!向皇爷面奏你的不法之事!”
“公公!公公!公公嘴下超生啊!”
见王承恩作势要出府进宫,不由得高起潜肝胆皆裂,他知道东厂和锦衣卫都在王承恩的手中掌控,真要是打算给他穿双小鞋,那是太容易了。
“实话告诉你!今曰皇爷已经和内阁的诸位大人们议定,授李守汉武散阶二品金吾将军,勋上护军,荫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