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等到别人把这些炮弹丢到我们头上时,才知道疼?!”
“啪!”
又是一份隐去了姓名重新抄写过的密奏丢在了地上。
“崇祯九年七月十二日夜,某处海面上有郑芝龙水师船队停泊,入港理由为购买粮食、铁制农具,交流人口。然出港时其吃水深度与上船时粮食数量明显不符。疑问有他物。”
“还有!那些满剌加的狗屁苏丹、土王,要是没有人里应外合,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敢来和老子坐地分赃?!当年佛郎机人在的时候,他们敢放一个屁?!”
听得守汉不停地叫骂,李沛霖心中大定。
主公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这几个月他不在南中期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另外,因为离开了一段时间,相反对一些事情看得反而更加透彻。
“这个,你们去看看!”
一份来自于凌家卫岛的密奏又如同一枚重炮炮弹丢在四人的面前。
“这次我回来是从北向南归来,要是我自西向东归来,是不是可以看到我们的缉私船大肆的将火器火药运到榜葛拉湾,交给那些佛郎机人?!”
来自凌家卫岛的这份密奏,反应的恰好就是守汉口中说的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