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六奇新编旅的士兵和基层军官们,艳羡的看着警备六旅的那些辎重车辆,还有那些大炮。
“一、二、三、四、五、六、七。。。。。”有人兴趣盎然的数着炮队中的八磅炮和十二磅炮的数量。“乖乖!这炮口如拳头般大小的火炮,便有十二门,如同海碗般大小的更是八门之多!”
一个头目满脸羡慕的数着炮队的大小火炮。
不光是这些八磅炮和十二磅炮,更有一群新编旅的士兵围在一门大佛郎机前,欣喜而又好奇端详着光可鉴人的这大炮。
“乖乖!怕不是有几十门大炮?!”
“这位兄弟,放心!照着咱们将军的做法,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只有你们好好的给他打仗。银元、火炮、刀枪器械都是一样的!”
黄雷挺的得意本家子弟,警备六旅炮队的营官黄大木,拍着那个吴六奇部下头目的肩膀不无得意给他讲着。
“那是什么炮?”
头目朝着不远处一辆辎重车上怪异的火炮指着,巨大的炮口、短粗的炮身。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只将要跳起来扑捉虫子的田鸡。
“那个?那是臼炮,大的是打四十八磅重的炮弹的,小的是打二十四磅炮弹的!”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