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言九鼎了。取代他地位的是来此不久尚且不能讲好本地土话的那些工作队。
被剥夺了行政、司法权力的祠堂,明文规定只能拥有不能超过本村或者本族全部田地的百分之八的土地,收益用于祠堂的日常开支和零星修缮。至于大项修缮,则是要做到账目公开。
在没有祭祀活动的日子里,祠堂这类的公共建筑,则是找到了它另外一处用武之地。成为各村各族中学堂的所在。
于是,很奇妙的一幕景象便经常出现在粤北地区。
白天是儿童背着书包去学堂接受义务教育,到了掌灯之后,忙碌了一天活计的青壮们,还要愁眉苦脸的背上弟弟或是子侄们的书包,到祠堂开办的夜校当中去接受强制教育。
那些在学堂教书的工作队员虎着脸告诉他们,“无故旷课的,我们也不会打上门去,打你们的手心,不过,上课纪录和考试成绩不过关的,开春之后夏秋两季钱粮可是要翻番的!”
被这一番眼花缭乱凌厉无匹的组合拳打下来,之前在粤北五华大埔等地盘根错节,令官家法度不能出县衙的宗族势力,出现了土崩瓦解的势头。
“想不到,这法度、教育,税收,居然比臼炮还要厉害!”
在相对饮茶